说到。
“你们是什么人?”
“这个你无权询问,总之。接下来的一个月你需要戴着这幅面具,直到你的面容完全恢复。”文若说到。
柳焕坐起来,身上的伤痕居然全部都好了:“发生了什么?”
“我们救了你的命,记住就好。”
柳焕震惊于眼前的一切,他还活着,而所有的一切都烟消云散了。他接过面具,沉浸在悲伤中:“我父母他们?”
“死了。”
“还有,把这个戴上。它就是你的命,和你父母一样珍贵!”中年人取出一只金色的怀表递上去,看上去很普通。
“记住,离开表的五个小时之内。你就会死!所以,它就是你的命。”
柳焕麻木的接过表:“它就是我的命?”
“不要告诉任何人,我们和这表的一切。它必须是永远的秘密,因为正如我刚才所说。”
“它就是你的命!”
......
深夜,寂静无人的教室里。唐卢坐在座位上,柳焕戴着面具站在窗口。
“唐小子,最近怎么样。”
“好久都没和你联系了,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没什么,只是。以后和你的联系会少许多,这个要看你的态度。态度好的话,我可能会经常来找你。”柳焕半开玩笑的说到。
“嘿,我才不要你找我。我玩的好好的,啥都不差。天王老子来了我都不带搭理的,你来不来都无所谓。”唐卢笑道。
“对了,你戴个面具干嘛?看起来怪渗人的,大晚上。”唐卢又道。
柳焕转过身去,像是自顾自的说:“如果我死了,你小子会伤心吗?”
唐卢像是被问住了,却还是停顿了半响才半开玩笑似的说到:“什么死不死的,和平年代。哪有那么容易死。”
窗边传来了柳焕的轻笑,他转身走出门去:“明白了,你小子......算我的朋友了。”
“不是一直都是朋友吗?”唐卢有些不解的在心里发问,夜里他开始思考柳焕的一席话。这不像他,消失后又突然出现。举止怪异,他死了?要是这样,或许会有点淡淡的伤心吧。
......
唐卢从过往的回忆中跳脱出来,他离开了众人的会议场地。
“唐卢!”魂伭忍不住在背后喊道,不过却被白笙拉住。
“魂伭,别叫他。让他静一静,他会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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