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个提醒：·——。”
“？感觉在哪听过……”程漠脑中蓦然灵光一闪，“全球最大的食品公司？发行元能饼干的，就是！”
老头缓缓点头：“总算你还没忘。”
何止是没忘，程漠又想起来上次在蜘蛛女的废弃实验室里捡到的工作牌，那上面有个残缺的“”，现在想想，那个字母很有可能就是啊！
如果说圣笼就是他们的……他们又在世界破碎前大量发售元能饼干……那岂不是说他们早就知道会变成现在的情况！
那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研制改造人，是为了适应这个破碎的世界吗？
难道说世界破碎就是他们一手造成的？！
仔细想想这件事，实在是让人惊恐。
“关于，你都知道些什么？”程漠定定地看着老头，“这件事情很重要，你还要瞒着我，瞒着其他人吗？！”
“老夫从来就没有瞒着小初雪，她已经知道了。”老头十分平静。
程漠一滞，初雪已经知道了？什么时候知道的？
“圣笼的确是的，世界破碎也与有关，你的猜测完全正确。”老头一语就道破了程漠心中的想法。
他嗤笑一声：“但是呢，现在这样却并不是他们要的结果，他们布了那么大一盘棋，却在最后关头出现了问题，才导致了今天的这个局面。”
“那么他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程漠追问道。
“老夫真的不知道。”这次老头的话语很认真，不似在开玩笑，“老夫以前确实和他们接触过，但是最后老夫被他们赶走了，或者说……软禁了。”
他冷笑一声：“如果老夫没疯，也许这辈子也就待在那里了。”
程漠了然，所以老头从很早就开始装疯卖傻了？后来大概是……习惯了？
“他们和老夫的理念不同，老夫不支持机械改造，或者将人变成傀儡，但他们可不是那么想……”老头重重道：“那些人背后的那个人就是个疯子！没有ta干不出来的事！所以老夫揣测不出来那个人的心理，有的时候即便是疯子也理解不了疯子。”
“那个人……你并不知道？”程漠敏锐地抓到了关键。
老头缓缓摇头，眼中似有惊惧：“那是一个……戴着平板面具的人，浑身裹在斗篷里，根本就分辨不出来是谁，更何况老夫只是远远地看过一眼，但是那个人很恐怖，就是那个人策划了这一切！”
平板面具？！难道是那天在校长室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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