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就要给老人扎针,“你给他喝的药不管用,我先给他扎两针。你去烧点热水,一会儿吃药用。”
小孩看了眼双眼紧闭的爷爷,又看了眼她,应了一声就出去弄热水。
老爷爷这烧的都快四十度了,还有往肺炎方向发展的趋势,陆文希扎针稳住病情后,从药店空间里拿出合用的药品用纸包好。
出来找人的时候发现那孩子在用石头垒起来的土灶前啪嗒啪嗒掉眼泪。
陆文希的脚步顿住,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那个孩子听到动静,胡乱抹了几把眼泪,原本还算干净的脸庞瞬间多了几道黑痕。
“您...我爷爷怎么样了?”
“还行,烧退了些,等会吃过药应该就可都退了。”说着把药片递给他,“一天三次,一次一包,饭后吃。”
说完顿了顿,“篮子里有大米,熬点米油给你爷爷喝。照顾好你爷爷,我先走了。”
没等那孩子说话,陆文希飞快离开了这个地方。
她不敢想象,如果按照约定明天才过来,这个老人会是什么情况。
男孩紧紧握着手里的药包,拼命忍住要夺眶而出的眼泪。
爷爷发着烧,还饿着肚子,他没有时间去伤感和难过。
把热水盛出来,从篮子里拿米的时候发现里面还有一个用油纸包着的东西。
刚要打开里面就飘出了一张两元的纸币,他有一瞬间的愣神,然后飞快的把钱收好。
深吸一口气后,继续打开纸包,发现里面是一些肉干。
强压下去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的落下。
这天晚上,他给爷爷熬了碗浓稠的肉粥,小心翼翼的喂给爷爷吃。
吃完后半个小时才敢给爷爷吃药。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相信那个小姐姐,大概是她散发的善意太过明显,也可能是因为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药香味。
事实证明他没信错人,爷爷服药半个小时后,烧就退了。
晚饭的时候陆大夫发现徒弟的情绪有些低落,不过他什么都没说。
当大夫有时候就是要面对很多难以承受的东西的,小阿妹要走的路还很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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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陆大夫,你这是要走了吗?”
“是啊,广交会都结束好几天了,是该回去了。”
“小陆大夫再见!”
“再见!”
陆大夫和陆文希坐上了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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